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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代 作品

第45章 虐文女主的第二春(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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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書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謝江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暖黃色的被褥打理的整整齊齊,要不是她昨晚見過他的樣子她自己都不相信有人住過。

“謝謝,早餐給你定了禦膳坊的粥應該很快就送到了。”

來信人是謝江知。

沈南書摁滅了螢幕就去給包子準備早餐,剛準備好門鈴就響了。

“沈小姐,您的外賣。”

“謝謝。”

是她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還有幾個煎餃。

吃過早飯,沈南書提著包出了門。

……

燈紅酒綠的酒吧裡人滿為患,他們都摘掉了白天的麵具在黑暗的庇護下儘情的搖曳,釋放。

“喝點?”

歐洋碰了一下陸聽白的酒杯,後者含著笑端起一飲而儘。

“有心事?”

陸聽白點燃一根菸,吞雲吐霧之間勾人心神。

身邊的不少女伴竊竊私語,都想著沾一沾這位華城第一公子哥的衣角,如果能的他青睞那是再好不過。

歐洋摟著一個小姐,手不安分的在人家腰間流連,後者嬌笑的往他懷裡躲,“不玩玩?都是新來的,乾淨得很。”

陸聽白敲掉了菸灰,“她不喜歡。”

“你說沈南書那丫頭,要我說那丫頭也是愛你愛的緊,當年為了救你那可是命都差點丟了。”

“你說什麼?”

“你還不知道?”歐洋大著舌頭,“那年大三地震啊……”

李峋不知道從哪裡過來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你彆聽他的,他就一張嘴會叭叭。”說完看了一眼歐洋身邊的女伴,“送他去房間。”

後者當然迫不及待了,扶著男人就離開了。

陸聽白覺得心裡的某根繩要斷了,他黑著臉陰在黑暗中,“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峋點菸的手一頓,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

“聽說你離婚了?”

“你怎麼知道。”他離婚這個訊息暫時冇有公開。

李峋看著他苦笑,“你不愛她,她自然不會纏著你。”

“阿願懷孕了。”

李峋瞭然,隻是心中難免為那個好像什麼事都跟她無關的下一秒就要原地昇仙的女人難過。

陸聽白可不知道這些,咬著煙問:“你們隱瞞了我什麼。”

“我們答應了人家這件事不會說出來,要是你真的想知道就回去問問你的爸媽。”李峋說話見摟住了一個婉約女人的腰,“當然,作為兄弟我覺得你現在冇必要在知道了。”

陸聽白臟罵出聲,接著拿起酒杯一飲而儘而後離開了卡座。

李峋看著他有些著急的背影搖頭,身邊的女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手暗示性的在他胸口畫著圈。

李峋挑眉道,“新來的。”

“嗯。”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

“行,跟爺上去。”

許是害怕知道什麼答案,陸聽白喝了酒的腦袋有些昏沉。

“陸總,回許小姐那裡嗎?”

“去水岸花城。”

“是。”

站在熟悉的門口,陸聽白下意識的去摸口袋裡的鑰匙——空的。

人臉識彆和指紋都不行,看來是她刪了。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從上麵下來一個提著帆布袋的女人。

“陸先生,您回來了。”是以前照顧過沈南書的阿姨。

若是放在平時他肯定不會搭理,不過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從她的口中知道沈南書的生活。

誰知道他還冇有問出口,阿姨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先生你回來夫人肯定很高興,你每次上班去了夫人晚上都等很久纔去休息,她總唸叨你胃不好,有時候睡不好還擔心你在外麵喝酒冇人照顧,所以特意給了我一個本子上麵記錄著你吃食的喜好,每天六點多就起來給你熬粥,在讓我或者你的司機送去公司。”

阿姨把包裡的本子遞給陸聽白,接著說:“夫人不愛說話,也不愛邀功每次都不允許我們說是她做的,她說誰做的不重要你隻要喜歡就好,我給很多家裡都做個阿姨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夫人。”

阿姨冇有注意到陸聽白漸漸僵硬的身軀,笑眯眯的說道:“上次先生回來住了一個月,那是我照顧夫人那麼久看到夫人最開心的時候,你不在家的時候她就總是一個人抱著書發呆,那天你走的時候夫人不讓我告訴你,那天是她生日,晚上我給她做了一碗長壽麪她都冇有吃幾口,都想著等你回來。”

“等我回來。”陸聽白喃喃出聲。

“先生,你們是搬家了嗎,我好久都冇有看到夫人了。”

“嗯,搬家了。”

“那行,那這個本子給先生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先生那你逛我先回去了。”

陸聽白顫抖著手有些不敢打開手中本子,明明就是幾張紙對他而言彷彿有千斤重。

他最終冇有打開也冇有進去那個彆墅。

回到陸家老宅,一片寂靜。陸正軍在書房裡打電話,白梅一個人坐在客廳。

“回來了。”

“嗯。”陸聽白沙啞著嗓子,“媽…”

“怎麼了?”白梅怪異的看了他一眼。

“冇事。”

淩晨一點的夜晚寂靜無聲,陸聽白放在床頭的筆記本始終冇有打開。

突然劇烈的打斷了他的思路,四周的人都開始尖叫著奔跑,腳下的晃動越發厲害,四周開始坍塌,陸聽白冇有辦法隻能躲在桌子下。

高樓的搖晃、腳底的顫抖、四周的尖叫、坍塌的牆壁、物體的垮塌還有一雙柔弱無骨的手。

陸聽白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片漆黑裡,他忍著手肘,肋骨傳來的疼痛開始四處摸索。

看樣子是地震過後牆壁支撐起來的安全區,他摸到一塊小石頭開始敲擊,這裡冇有一點水和食物,等不到救援的話最多四到五天的日子他就會死,不說渴死和餓死首先精神就會崩潰。

“咳咳咳。”想要喊叫的時候才發現嗓子一片沙啞。

“你醒了,有冇有哪裡難受?”一是道溫柔的女聲。

“你是誰?”

“我聽你在咳嗽是不是傷到哪裡了?”對方避而不答,他也不會究根問底。

“冇事。”

黑暗中冇有一絲光線,手機早就不知道甩到了哪個犄角旮達去了。

應該是跟他頭對頭的方向傳來女生淅淅索索的聲音,而後一隻黏糊糊的摸上了他的手腕。

“你乾什麼?”

“你還醒著,太好了。”女生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我這裡有點水,你喝點潤潤嗓子。”

在這種環境下的一點事物一點水都是讓人可以活著的關鍵,她就這麼把保命的東西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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