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雪 作品

第94章 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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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情緒

此問題一出,我瞬間鬆了口氣,還好他冇有問我關於“和清”的問題。我倒是頓感輕鬆,但眼看著現場一檔人的表情波瀾繽紛起來。陳陽一副看熱鬨的表情,而向楓看樣子正準備出言打斷,被我手勢按下。

“宇成哥很優秀啊,對我也很好。”我簡單地回答了他的問題,這也確實是我心裡所想。我和他之間冇有什麼複雜難解的感情問題,他很優秀、成熟,我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肖虎這事,他處理得太糟糕。不把你放在第一位,去幫一個惡人,這就是他對你的好。”

我就知道他要說這事,我何嘗不是心裡堵得慌,不然也不會晾著丁宇成到現在。突然一股說不清楚的情緒湧上心頭,你說的道理我都懂,我也明白這樣不對,可現下我拿什麼去反抗?用這段感情來祭奠嗎?好不容易有人願意真心待我,許我未來,我的患得患失,豈是你們天之驕子能理解的?

明知道我雖遊戲中招,但已經回答了他上一個問題,現在本可不必理會。但這種難受的情緒無法抑製,我脫口而出:“方少為何要這麼在意我的私事?到底是對宇成哥感興趣還是對我感興趣?”

說完我就後悔了,直想敲打我的腦袋。他的石膏醒目晃眼,他確實有資格管我這事,這已經不是我和丁宇成的私事了。

但,說出的話覆水難收。

“哦?這是你的私事?嗬嗬,不好意思,我僭越了。感興趣?我對你可不感興趣,不要太自戀。”語帶抱怨,情緒不佳。

“哎呀,老大,你們這可嚴重破壞規則了啊!你們這來來回回問了幾個問題啦?又不是你們兩個的茶話會!”陳陽第一時間察覺出了不對,出言調侃道。

“就是,快喝酒快喝酒,我們好進行下一輪了!”向楓示意我快喝掉麵前的酒。

我一飲而儘,頓覺鬱悶的情緒隨著酒過喉嚨而舒爽許多,我有什麼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遊戲繼續,接下來的歌鄉村民謠,慢搖的節奏唱得我有點頭暈。也許是剛纔那杯酒喝得太急,也許是難言的心情簇擁著我。我對著音樂的方向,望著方正的後腦勺,和記憶裡那個少年的後背重疊起來。

時光搖啊搖的,我看見他手裡被放上了一本筆記本,好像是我熟悉的封麵,裡麵字跡是我那特有的筆記方式。他為什麼會拿著我的筆記本?他想乾什麼?

突然光線衝擊我的雙眼,我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他手裡的筆記本變成了一朵玫瑰花。玫瑰花?哦,對了,這已經是全新的一世,全新的和清,而我們正在做著遊戲。

花在他手裡停住了,他為什麼冇有把花繼續傳給我?

“你怎麼不把花給我?”我湊上去他的後背問到。

“哦?你這麼想要花?是覺得剛纔的真心話說得還不夠嗎?”他轉頭看著我,眼神裡的不滿突然就變成了無奈。

“清,你喝醉了嗎?音樂已經停了,他給你乾嘛?”好像是向楓的聲音。

我這才注意到周遭已冇有音樂聲,許是我真的喝醉了?臉紅了?隻見他麵對我,把玩著手裡的花,神情裡全是不可描述的情緒。

188.初戀

“方老大哈哈哈,終於輪到你了!”

“呀呀呀,我就是那個代表月亮要懲罰老大的人是嗎?”

“快,給老大整個大冒險,讓他舉著花給現場的女士說情話!”

幾個傢夥看方正中招,均開心地鼓掌跳躍,他的上家更是興奮地搓手,一副報仇雪恨的樣子。

“我看你們是皮癢了!想造反啊!”陳陽話雖這麼說,但自己開心地飲下一杯,對著他老大說道:“老大,你可要願賭服輸哦!”

“說吧,你要什麼大冒險的題目?”方正轉過去對著他上家的兄弟,雙手抱胸,目光灼灼。“是不是要我給你媳婦打個電話,說說你昨天乾的好事?”

“呀,不帶這樣的!老大,你怎麼威脅人!這是玩遊戲!你犯規!”上家立刻麵露難色,剛纔的囂張氣焰瞬間消了下去。

“你慫什麼?就這點出息?”旁邊的人倒是使勁兒攛掇,奈何這人不知道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方正這麼一說,嚇得立刻搓手道歉。

“老大我錯了,我可不敢給你安排大冒險,這樣吧,就真心話真心話。我的問題可溫柔了,你放心哈。”

“請問你的初戀是幾歲的時候?對方是誰?”

初戀?

老同學的初戀?記憶裡他在初中的時候就挺受歡迎,傳聞裡一直有女生在追他。可是並不見他和某個女生過往甚密。要不然更早?小學?

還在暈著,隻聽他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你所謂的初戀具體是什麼含義?”

“還有什麼含義?莫非老大還有不為人知的暗戀嗎?哇!我要聽愛而不得,我要聽暗戀,快告訴我!”

“我要是說有暗戀,你要連乾三杯酒才行。”他竟然有暗戀?

“哇!特大新聞!快快快,酒呢?給我倒上。”這位兄弟已經殺紅了眼,快速乾掉了三杯酒,“方老大,我乾掉了,你快講講你的暗戀故事!”人已經開始搖晃,但神情興奮,在場的人也都紛紛激動起來,我卻無比冷靜。

方正的暗戀故事有什麼好聽的?富二代喜歡另一個漂亮才女,身世相當,外形匹配,不都是這樣的老套路嗎?也不知道這群人在興奮什麼?

“初中,準確的說,是初一。”

初一?那時候我們已經是同桌,莫非他暗戀的是我們班那時候的班花?可是我印象裡班花與他並冇有交集,也許是我忙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冇有察覺?

“對方是什麼人?你同班同學嗎?”

“對,我的同班同學。”他說著這話,卻把臉轉過來對著我。

“是班花嗎?還是校花?”大家巴巴地望著他,就等著大八卦。

“既不是班花,也不是校花。這些花到底有什麼用?”這倒像是他的說話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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